連陸晚瓷都猛地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戚盞淮卻仿佛只是在陳述一個既定事實,他繼續道,聲音沉穩有力:“至于你們擔心的所謂說法和陸家的臉......”
他微微側頭,對一直候在不遠處的周御示意。
周御立刻上前,將一份文件遞到戚盞淮手中。
戚盞淮看也沒看,直接將文件展開,面向眾人。
“這是我在盛世集團持有的全部個人股權轉讓協議,我已經簽好字。從今天起,這些股權,全部無償贈與陸晚瓷女士。無論她是否接受,這都是我給她們母女的保障。”
全場死寂。
連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盛世集團的股權!那是怎樣一筆天文數字的財富和權力象征!他就這樣輕描淡寫地,當著所有人的面,給了陸晚瓷?
陸國岸和安心徹底傻眼了。
面對戚盞淮強勢的壓迫感,她們也是陡然無聲,但心底更多的還是震驚。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置信的震驚,以及......一絲難以掩飾的貪婪和狂喜。
安心甚至下意識地想去拉陸晚瓷的手,臉上堆起諂媚的笑:“晚瓷,你看盞淮對你多好,我們剛才也是擔心你,怕你受委屈。”
陸國岸也立刻變了一副嘴臉,干笑道:“是啊是啊,盞淮,你看你這......我們就是開個玩笑,一家人說什么兩家話......”
“一家人?”陸晚瓷潑冷水:“我什么時候跟你們是一家人啊?我從來沒有住過你們家,也沒有吃過你們一顆米,怎么就成了一家人?”
“晚瓷!”陸國岸厲聲道:“你也該懂事了,怎么說話的呢?”
“我實話實說也不行?”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