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陸家的人?又有誰知道呢?你們誰又真心認過我?”她開口,聲音清晰而平靜,足以讓附近的人聽清:
“至于孩子,孩子是我決定要生的,與戚家無關,更談不上白給。我與戚盞淮確實已經離婚,可我的事情,似乎不需要向二位報備。”
她頓了頓,目光掃過安心那張故作委屈的臉,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至于陸家的臉面,我記得很清楚,你們從來都沒有把我當做過陸家人,現在來談一家人,是不是有些晚了?”
陸國岸被噎得臉色一陣青白,他頓時站起身,指著陸晚瓷就想動手了。
但他的巴掌并沒有落下來,而是被戚盞淮一把攥住了。
戚盞淮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淡漠的聲音帶著明顯冷意:“陸部長是來祝賀還是來砸場子?”
“盞淮,我是晚瓷的爸爸,她是我們陸家的人,你們既然已經離婚了,又為什么還要生下孩子,你叫別人怎么看待我們,你這不是欺負人嗎?”
“就是啊,戚家家大業大,我們可比不上,但是我們陸家也是要臉的人,既然離婚了,那就斷干凈點才對,不然這個孩子以后也會背負罵名,她不爭不搶可不代表我們陸家沒有人,我們今天就是來找你們要個說法的。”
陸國岸的手腕被戚盞淮攥得生疼,他試圖掙脫,卻發現對方的力量大得驚人。
周圍賓客的目光齊刷刷地聚焦過來,帶著探究,鄙夷和看好戲的意味。
安心臉色煞白,下意識地想往后縮。
戚盞淮的眼神冷得像冰,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遍整個角落:“陸部長,我想你們搞錯了幾件事。”
他松開陸國岸的手,陸國岸踉蹌著后退半步。
“就算我們現在離婚,但她永遠都是戚家的人,以前是,現在是,以后也永遠是。”
“第二,孩子是我求晚瓷留下的。這個孩子,是我戚盞淮此生唯一的女兒。至于未來......”他頓了頓,目光轉向站在簡初身旁,臉色蒼白的陸晚瓷,眼神復雜難辨,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我戚盞淮如果還會有其他孩子,那也只能是晚瓷所生。除了她,不會有別人。”
這話如同平地驚雷,在整個宴會廳里炸開。
這無疑告訴所有人,就算是離婚了那又如何?
他不會跟別人結婚,如果他還得有孩子,那也只會是陸晚瓷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