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臨別時,凌宵寒卻又不走了,陳放很有眼色的拎著行李箱先去車上了。
陶織星看著躊躇的的凌宵寒,偏頭問:“忘了什么東西了嗎?”
“你不生氣了?”凌宵寒總感覺不說清楚,他走的心里不踏實。
陶織星直視凌宵寒,不急不徐道:“我生氣,那種情況你會不救蘇箐嗎?”
“”凌宵寒不說話了。
“所以我氣不氣有什么關系?”不等他解釋,陶織星道:“你跟蘇箐那么多年感情,以你的性格,真有危險你肯定會挺身而出,要是那種危及情況,是她舍身救你,你們倆又開始你欠我我欠你,糾纏不清,那我寧可受傷的人是你。”
凌宵寒笑了,“你倒是懂我。”
陶織星,“不懂,我只懂你要是死了,我就可以繼承大額財產,當個單身的富婆。”
她怎么那么會破環氣氛呢?
凌宵寒捏了捏她臉上的軟肉,“那我肯定長命百歲。”
陶織星煩得要死,拍掉他的手,“趕緊走啊,別讓陳放久等了。”
“等我回來,告訴你一個秘密。”
陶織星內心翻了個大白眼,沒有半點期待,像趕蒼蠅一樣趕人走。
車上,陳放看著心情頗佳的凌宵寒,沒忍住提醒,“九爺,您是去奔喪不是參加喜宴,咱能表情收斂點嗎?”
從上車他嘴角的弧度就沒降下來過。
凌宵寒睨他,表情頓時嚴肅,“好好開你的車,廢什么話。”
得,他就多余提醒這一嘴。
陳放閉上嘴巴,專心致志的開車。
京市距離海市不遠,當天就到了,凌宵寒抵達時凌漸曄的靈棚已經搭上。
凌氏父母哭的不能自已,其余親眷也都真真假假哭著。
煙熏火繞間,陳放看到了一身白色中山裝的袁天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