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織星思索再三，開始動用人脈尋找五年前那夜的男人。

根據施蓉跟陶靜美的描述，那人是個小混混，經常混跡夜店，可能還有前科。

先前她查了一半，不敢面對，又怕凌宵寒發覺，便放棄了。

現在

她盯著電腦屏幕，下定了決心。

隔天，凌宵寒大清早久收到了凌漸曄死亡的消息。

消息來源是袁天魁。

那消息十有八九就是真的。

海市凌家發來訃告，凌宵寒立刻動身要去往海市。

陶織星看他一身黑色西裝，陳放拎著行李箱來接他，好看的眉頭緊皺。

打量倆人像是要出遠門的樣子，不禁道：“你傷還沒好，又要出差？”

似乎倆人沒鬧過什么不愉快一樣。

凌宵寒心立刻放回肚子里，他還以為因為蘇箐，陶織星的氣還沒消。

他道：“凌漸曄去世，去吊唁。”

陶織星不放心，“我跟你一起去。”

凌家說起來是個大家族，這大家族里骯臟的手段可太多了，凌漸曄的死多多少少跟凌宵寒有關，他這一去怕又要入狼窩了。

凌宵寒道：“不用，沒什么大事，就是去露個面，用不了兩三天就回來了。”

陳放皺皺眉，欲又止。

陶織星不信，“真的？”

凌宵寒，“真的。”

陶織星又看了眼陳放，便沒繼續堅持，“那好吧，你們早點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