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的大腦不間斷的清醒，我側過身，壓在歐陽風身上，迷情萬分，我一瞬不瞬的凝視他，怔怔的問道：“順哥，你這么對我，真的是情深意重，還是想彌補以前所缺失的情感？林愛，你對她沒有完成的承諾，是你心底一塊缺失的空白，你想利用我，做一些你該對她做卻沒有做到的事情，這樣……”

我摸著歐陽風堅實的胸膛，哽咽的問道：“彌補遺憾，心是不是就，不會痛了……”

我能感覺到歐陽風抱著我的手明顯一怔，隨后語氣冷若冰霜，“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我知道……”

一滴淚水從眼角悄然而落，歐陽風反手，粗暴的扯開衣襟，暖暖的海風夾雜著貝殼的味道，露天，沙灘邊。

歐陽風柔情著眼神，下身卻狠狠要了我……

直到月亮西沉……

胳膊酸痛的抬不起來，雙腿都在拼命的顫抖，最終被歐陽風抱進浴室，暖暖的水溫浸泡全身，原本光潔如新的肌膚，大大小小的傷痕，裂滿了口子，大多是摔傷的，還有淤青。

按摩浴缸泡著清熱解毒的菊花，霧氣蒙濕了玻璃，一雙溫暖的大手從我的脖頸繞過，我聞見刺鼻的碘酒味道，棉簽輕輕擦過傷口，歐陽風的動作即輕即慢，認真的眼眸，盯著我胳膊上的傷口。

語氣輕柔的恍若前夕，他問我，“疼么？”

我咬著牙搖了搖頭，還好滿臉都是熱水的蒸汽，也分不清楚哪一滴是眼淚，順著鼻翼流進嘴里，那酸澀，只有我知道。

看著歐陽風嫻熟上碘酒的動作，我似乎能想象到，林愛。

她應該經常受傷……

他們之間經歷過什么事？林愛是不是照片上的那個女人？聽任冰說林愛已經死了，那歐陽風每晚回來衣領上沾的那一抹，若隱若現的香水味，又來自哪一個女人？

歐陽風，他到底有多少女人？

“順哥……”我輕聲叫著，歐陽風緩緩抬起頭，深黑的眼眸跟我對視，其實我很想問他，在他心里，把那些女人，當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