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么殘忍的主人?這么可愛的雪獒才兩個月,就懂得如何餓死兄弟姐妹,茍活下來?
我手下意識一抖,看著漠然的歐陽風,突然明白為什么要買它回來了,我低頭想了一會,“叫琪琪不合適,那就叫,就叫幸存吧?”
歐陽風點點頭,動了一下筷子,問我,“散打練的怎么樣了?”
我咬著筷子頭沒有說話,歐陽風淡然道:“一會我陪你練習。”
歐陽風的身手連左個都得望塵莫及,別說是我,就算花海十個保鏢一起上,恐怕連歐陽風的衣服都沾不上,他陪我不是練習,而是想把我打死……
花海后景的沙灘邊,海風伴著陣陣咸淡的味道,輕撫過臉頰,原本愜意安靜的夜晚,我卻一次次摔倒在柔軟的沙灘上,胳膊傳來火辣辣的痛。
忘記到底摔倒了多少次,只能聽見一聲聲煩躁的命令,“起來!”
透著清冽的月光,渾身力氣流逝,我怎么可能是歐陽風的對手?
我艱難爬起來,恍惚著鎖定目標,去看歐陽風的眼神都不在充滿愛意,而是憤恨,腦海堅定唯一的信念就是傷害他。
可能是要瘋了,又一次被打倒,歐陽風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搖頭,“你沒有力氣,動作一點要快,要準,知道一擊斃命,大動脈,太陽穴,不管用什么方法,能打倒敵人就行!”
“站起來!”應承著海風,歐陽風對我低吼,他好像很沒有耐心,很煩躁,太急于求成,是不是忘了,我才練習不到半個月?
直到我累到躺在沙灘上,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歐陽風才停手,躺在我旁邊,側目看我,我的手臂,輕輕一動,就傳來撕裂的疼痛,眼淚瞬間就流下來了,我哭著說,“我不練了,我不要!為什么要這樣,我們又不是仇人!”
多年以后我恨,就恨現在沒有努力的我,為什么當初沒有費勁心力跟他好好練習。
月光下,歐陽風深沉的眼眸載滿了太多不知名的情緒,他輕柔的抱著我,激情的擁吻,手指掐住我的胳膊,快要把我整個人揉進他身體里。
如暴風雨狂烈的吻,扼住我的呼吸,輕松掠奪,一遍又一遍,他眼眸里的柔情溢滿,又漸漸褪去,接吻時,他專注的目光,心無旁騖,深情的看著我……
可我卻從歐陽風的眼神中,找見了另外一個女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