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被他拒絕反而松了一口氣。
罷了,該帶的話也已經帶到了。
我應該想想其他能救臻然的辦法才是最重要的時間。
霍斯年拒絕的挺快,所以我的時間應該還算充足吧。
而我唯一能在歐中尋求幫助的人,除了布蘭登再沒有第二個人。
離開霍斯年的房子,我又忙不迭地感到布蘭登的住處。
可惜的是,布蘭登并沒有在家。
我只得先回去,打算現在電話里跟他說這件事情。
一個回頭,卻發現趙廷桉正在我家的院子門徘徊著。
見到我便急急地迎上來:“向晚,我聽說了你的事情。一回國就趕來這里等你。”
再見趙廷桉,竟有一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上一回與他見面還是在查爾斯和喬顏的婚禮上,那晚的舞會上我與他講話徹底說開。
本以為他不會再來找我,卻沒想到今天在這里見到他。
“事情都過去了,我也不想再提起了。既然你今天來了,我只當你是朋友來做客。請進吧。”
我請趙廷桉進屋,經過他身旁時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是我來晚了。我應該早點回來的。”
家門,卻在此刻打開。
里面除了楚靚以外竟然還有另一個身影。
“廷桉,你怎么在這?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嗎?”
說話的人,是許久未見的楚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