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推后了一步:“所以,你今天出現在這里。不是為了我,是秦舒找你來的?”
原來他親生母親的名字叫做秦舒。
“你只管回答我,愿不愿意答應那去那,見她一面?”
我看著他眼中隱隱的憤怒,再一次地逼問。
“她給了你什么好處是我不能給的嗎?你=明知道我絕不可能認她也不會原諒她,為什么你還要對我說這種話?”
我淡淡道:“她沒有給我什么好處,只是她綁走了臻然。只要說服你答應去見她,她就會放臻然一條活力。”
“臻然?”他聽到這個名字啞然失笑:“這個人,甚至都算不上是我們的朋友。你竟然愿意為了她讓我做出犧牲?”
“她可能不是你的朋友,但確實我的朋友。我想救她,就這么簡單。”
盯著霍斯年的眼睛,我繼續道:“霍斯年,現在我還是因為有不可逆的原因站在你的對立面,要求你做不愿意的事情。但是,你想想那天晚上在山頂。
我原本是在醫院等你來,要將孩子的事情告訴你。可卻被人無端擄去。你來的時候,我以為我得救了。可我滿腔的期待和欣喜落空在你的不信任和斥責里。那一夜,我對你失望至極。”
“我......”
“你別插嘴。當時的你有什么難之隱嗎?我是什么不能毫無理由維護的人嗎?你到底為什么不能站在我身邊?你說呀!算了,米別說了,你說什么我都不想聽。”
每每提起那晚的事情,都讓我氣憤不止。
這事似乎始終無法在我這里翻篇。
對此,霍斯年似乎無力解釋,無辯白。
“那晚對你造成的傷害,我真的很抱歉。但是對不起,你說的事情我沒有辦法答應。”
霍斯年說完這句話,轉身離開了這里。
望著他的背影,和他的拒絕。
我說不出心中是什么樣的感受,我不生氣,也不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