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想再聽這些安慰。
便叫護士臺,不準再放人進我的病房。
這才清凈了不少。
唯一還能來去的自由的人,除了陸存便是霍斯年。
畢竟,沒有人可以攔得住他。
此刻,我便窩在沙發里接著一個遙遠而來的電話。
“你放心,你爸爸和你妹妹都已經到愛丁堡了。他們現在很好,我會派人盯著。”
“謝謝你布蘭登,我也只能麻煩你關注一下他們的情況。”
我由衷地感謝他能夠幫我這個忙。
“你跟我說什么謝謝,對于你的遭遇,對不起我感到很遺憾。”布蘭登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
我苦澀地笑著:“你道歉做什么?這跟你又沒有關系。”
“不,我覺得是有點關系的。”布蘭登在電話那頭,沉聲說著。
我愣了一下,很快反問道:“這是什么意思?”
“你還記不記得那天晚上,查爾斯冒充我出現在你房間門口。你告訴他昆士蘭的金礦一事。他回來后很生氣,卻無可奈何。再后來,我便發覺他與格瑞亞走得極近。”
我緊緊地抓著手機,生怕停落一個字。
“你能不能說重點。”
“我的意思是,你養父突然回國或許不是巧合。他在你訂婚那天綁架你媽媽是不是有其他人在背后指使?”
頃刻間,我這個腦子像是被壓路機碾過一般,發出劇烈的疼痛。
“你的意思是查爾斯指使了他做這些事?”我緊張地問道。
“不一定是查爾斯,我覺得可能是格瑞亞。她愛慕霍斯年,你清楚的。她看似和善實在嫉妒心極強。怎么會讓你們順利訂婚?”
格瑞亞?那個看著溫柔的女人會做出這種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