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日在醫院四處游蕩著,除了少數人知道我是這家醫院的老板外。
所有人都只認為我是個四肢健全的病人。
只有陸存每天盯著我,“洛洛,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笑著道:“不想干什么。”
“你明明已經可以出院......”
“這是我的醫院,我想在這住多久就住多久。”
我回過一次家,兩層的別墅空蕩蕩的。
趙阿姨也被辭退了,所有的家具都被蓋上了白色防塵布。
就好像往后不再有人來住了一樣。
也是,他們都不在這,我也不可能會回來。
況且我現在住在醫院也挺好的,人多熱鬧,晚上也不會黑乎乎的。
霍斯年不止勸過我一次,能不能跟他一起回去住。
我搖著頭拒絕。
“我們分手吧,往后我的事情再也不要你管。”
我冷漠地提出這個要求,不等他回答或是挽留直接將病房門關掉。
我似乎變成一個不怎么正常的人,我也不想耽誤霍斯年。
或許我和他之間本就是錯誤的,本就應該結束在我死在緬北的那一天。
我的事情在整個榕城變成了家喻戶曉的談資。
畢竟是這么復雜離奇的案件,一旦被擴散,只會添油加醋傳的更加猛烈。
來看望我的人很多。
趙廷桉,方真真,池澈,楚靚,霍希來,幾乎是我認識的人媒體那都會有幾個人出現在醫院里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