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地上捧著垃圾桶干,嘔了好一會兒。
將今天吃的東西吐了干凈,直到最后只剩下黃色的膽汁才作罷。
楚泉笑呵呵的說道:“別吐了,再怎么吐也無濟于事。那一粒粒的骨灰已經在你身體血液中的每一寸地方浮動。早已經成為了你身體的一部分。”
我晃晃蕩蕩的站起身,胸口中的惡心伴隨著憤怒,讓我氣紅了眼。
抽屜桌上的水杯,便往楚泉的頭上砸去。
“死變態,你簡直死有余辜。你到底為什么要這樣做?要做這些?今天我們為什么要救你?就應該讓你在那陰暗的地方失血過多,一死白了......”
我舉著水杯猛烈地往他身上砸去。
楚泉的求救聲引來了門外人的注意。
翔鶴帶人破門而入,拉住我往后拖去:“洛小姐,霍總說了他不能死。想想我們今天是為什么救他,請您冷靜一下。”
“讓他死,死了算我的。我今天寧可就是去坐牢,我也不能放過他。”
可他的力氣太大無論我怎么掙扎,也掙脫不開翔鶴。
“抱歉,冒犯了。”
翔鶴抱住我的腰,將我拖到門外。
“洛小姐,沖動時所做的決定,會叫您會后悔。”
我氣喘吁吁地靠墻蹲在地上,絲毫聽不進他的任何勸戒。
望著固若金湯的病房門口,我知道楚全逃不出來,而我也闖不進去,唯有做罷。
連方的打擊讓我有些失魂落魄,沿著病房的走廊往前走。
轉彎時,我聽到了霍斯年的聲音從某一處傳來。
“你怎么樣?有沒有舒服一點?如果想出院,我幫你安排地方住。”
我抬頭看了一眼,發現這個病房就是之前來過的,那個叫臻然的病房。
臻然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醫院挺好的,出去了我也沒有地方住,沒人照顧也諸多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