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想著她這話是什么意思,是想住進霍家才能獲得更好的照顧嗎?
想到這兒,我又有些懊惱。
無論她是否去到霍家居住,或者是霍斯年給她安排什么樣的地方,那又關我什么事情呢?
只是,這個臻然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連在美國都看不好?
“我回國就是想看中醫的,只不過國內沒有家人朋友才一直麻煩你。你女朋友會不會不高興?”
見霍斯年沒有回答她的話,她慌忙換了話題。
你女朋友會不會不高興?
這話,好熟悉的一股茶味。
霍斯年笑著道:“她若是不知實情,一定會吃醋難過。但是她如果明白我們之間只是恩情償還的關系,她根本不會在意。”
嗯,我并不認為霍斯年口中這么大度的人是我。
因為我現在又有完全的鑒婊能力,并且就算是恩情償還關系,那也只是霍斯年單方面這么想吧。
我不認為這個臻然對霍斯年的想法也是單純的。
臻然略有尷尬地笑了一下:“這么說來,你的女朋友一定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雖然沒有見過,但是霍先生看起來十分珍愛她。”
霍斯年淡淡道:“不是女朋友,是未婚妻。如果不是你來時情況緊急,父親叮囑的緊,當時我已經和她領到了結婚證。原本她現在該是我的妻子。”
霍斯年這話,聽得我微微愣住。
“現在,我和她的身份上卻只能是未婚關系。不過在我心里,妻子的位置上只能是她。”
他為什么把這個本應該對我說的話,說給別的女人聽?
但不得不說,此刻這種情況下,我覺得比說給我聽的效果會更好。
會不會是霍斯年也敏感地察覺到這個臻然對他也有著其他的想法,所以霍斯年所幸挑明了和我的關系?
呸。我跟他才沒有關系。
我轉身離開了這個病房,不能繼續聽下去了。
不然真的會再次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