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異想天開,你別忘想以此交換。就算把彭束金在這關一輩子,我都不會放過柳郁禾。”
不爭鈔票爭口氣,反正我是不會松口的。
彭束金聽到要關他一輩子這種話,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我只得摁響了護士鈴,請醫生趕緊將彭束金拖走看看。
彭束金被拉走前,我對一個護士說道:“要是他醒了就跟他說讓他出院吧,就說霍總答應了。”
護士說了聲好,便離開了病房。
我這病房總算是又安靜了下來。
除了角落里還坐著一個人影,還沒有要走的意思。
我沒理他,只縮緊薄薄的被褥中去準備入睡。
背對著他,我卻聽見他衣物摩擦起身的聲音。
他走到床邊,高大的影子將我包裹。
“腳踝還疼嗎?”
我冷冷道:“我是死是活都跟你沒關系,你管好你的阿阮就好了。”
霍斯年沉默著。
良久,他淡淡道:“你冷靜一晚,明天我來接你回家。”
“不必了,這幾天我都打算住院。陸存會照顧我的,我也不是什么沒人管沒人要的野女人。”
“陸存的確是個不錯的人,很適合結婚。”
霍斯年啞著聲音給了陸存較高的評價。
“只不過,你永遠不可能跟他結婚。”他又霸道的說著。
“別太自以為是,我跟誰結婚都跟你沒關系。”
我轉過身,對上他的眼神,將話說得無比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