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束金見霍斯年這么一說。
嚇得噗通一聲跪在霍斯年面前:“霍總啊,您就放過我吧。我當初也是被人陷害的,洛小姐知道的呀......”
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生怕自己會繼續被關在這里。
霍斯年將他一腳踹翻在地上,滾溜了一圈。
像是將今天在我這里受的所有氣,都用這一腳發泄在彭束金的身上。
“霍斯年,你差不多行了。你明知道彭束金也不過是被利用的棋子,揪著他不放也沒必要吧?”
從這兩次和彭束金的接觸看來,他除了好.色一點外,倒是沒有其他什么壞心思。
不然他怎么可能老老實實地在醫院里,安份地待這么久呢。
反正我覺得他的懲罰已經足夠了。
他事業斷送,家庭已無,又被變相囚禁半年之久。
見我替他開口求饒,彭束金手腳并用地爬到我床邊。
“洛小姐說的是,洛小姐明智啊。我就是一被沖昏了頭腦,求求霍總放過我吧......”
霍斯年的視線不曾落在彭束金,只是看著我。
“我自然知道他不過是個無好.色之徒,誰讓他用手碰過你,我沒看了他的雙手下來丟進湖里喂魚,都算便宜他了。”
彭束金被霍斯年的話嚇得渾身發抖。
“霍總,我給你當牛做馬,我對你發誓我真的沒有對洛小姐做什么啊。”
我被彭束金不停的求饒吵得腦子發暈。
“行了行了,霍斯年你就給他一句話,讓他從這兒出去吧。”
霍斯年看著我,緩緩道:“放過他,也不是不可以。關鍵在于你能不能放過柳郁禾。”
“你什么意思?”
他漫不經心的樣子和說出的不知好歹的話,叫我平靜下來的心又開始生氣。
“字面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