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庸、謝玉回到謝府沒多久,小爵爺堪堪也趕了過來,上來就詢問國公府的情況。
謝玉將發生的情形一五一十地講給了他聽。
“三天?!我的二爺欸!你可知道這三天會發生多少事情嗎?不僅圣上不會坐視不理,太上皇和靜王更不可能讓威國公府任你宰割!”
小爵爺氣得捶胸頓足,怎么二爺一從北境回來就像昏了頭似的?!
私自派兵圍攻國公府,法理難容,難道唐宜斌真會乖乖等著三天后讓你去砍他兒子的手?!
“二爺......”
謝玉見唐庸坐在那里沉默不語,也是心急如焚,小爵爺說的他當然也想到了。
“謝玉!去讓胡大莽撤兵!我和你一起去!”
見唐庸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小爵爺實在按捺不住了,拉著謝玉就往外走。
可是謝玉就像根釘子似的釘在地上,小爵爺根本拉不動。
“小爵爺,您也別太著急......”
謝玉為難地望著小爵爺不解的目光,無奈地嘆了口氣。
先說沒有唐庸的命令,敢死隊根本不可能退兵,而且如果唐庸一意孤行,他謝玉也只能舍命陪君子。
“行了!你們急什么?不就圍個國公府嗎?有什么大不了的!”
眼見小爵爺和謝玉兩人已經急得找不著北,唐庸也只能安撫一下他們。
“你會開口說話了啊!我還以為你啞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