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謝對夏垂雪沒什么印象,比起那些犯花癡給他找麻煩的女人要好一些罷了。
他沒有去深思夏垂雪給他發這幾個字的含意,倒是想到另一處,“同樣都是女人,為什么差這么多。”
君無謝對那個叫喬小鯉的女生也稱不上有好印象,她惡人先告狀,蠻不講理,粗俗無禮。簡直是圈子里恃寵生嬌,任性愚蠢的女人。
如果是這樣,我為什么不討厭她?
君無謝陷入了自己的糾結之中。
不斷的想要用各種科學的方式解釋,比如他父親去逝給他留下了一些陰影,或者是他爺爺一直念叨著要他找女朋友,又或者是他的身體到了需要找個女人發泄的生理期。
一直到這校園里的學生下午放學,熱鬧的校園漸漸的安靜了下來,又是日落黃昏的時刻,君無謝才站起身,離開。
他昨晚一夜沒睡,今天一天什么都沒吃,在c市浪費了二天,竟然在思考這么愚蠢的問題。
君無謝覺得很可笑,同時也覺得很不可思議。
他不打算繼續浪費時間,他要發泄生理需求,大可以找個干凈聰明的女人,要結婚生子那也一定是找循規蹈矩的大家閨秀。
“小姨,我們今天去吃自助餐,你一定要多吃點啊。”
“我今天一整天都沒吃東西,待會我要吃回本。”這清亮的聲音,雀躍歡呼著。
君無謝就站在校門口,他突然停在原地。
是她。
住宿的學生在校園內忙著,外宿的學生也早已離校回家了,校門口的這條大路人流不多,一盞盞的路燈昏黃亮起,她挽著一位中年婦人迎面朝他這邊走來。
這條路很清冷,就連她說話的聲音也讓他聽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