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謝油然而生一股憤怒。
然而,這女生卻比他更加憤怒,猛地甩開他的手,吼道,“……你是不是想躺醫院啊!”
君無謝錯愕。
而整條走廊的學生們都安靜了下來,在他們學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喬大校花那身手,那空手道可以撂倒一個200多斤的壯漢。
她忘了他。
她根本不記得周六下午的事。
君無謝在這所學校的人工湖前的長椅子坐著,積壓了滿腔的惱怒,滿腦子都是剛才她那不羈的話語,‘你是不是想躺醫院!’她竟然還敢這樣對他說話。
這個始作俑者。
她周六從樹上跳下來把他砸傷的事,他還沒跟她跟計較,這么快就把他忘得干干凈凈。
四周有少過路過的學生朝他多看一眼,但沒人敢湊近,因為此時君無謝的臉色跟下了霜一樣,陰冷冷。
這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君無謝說不清,他只感覺很不爽,很氣惱。
下午1點,陸祈南給他打了個電話,“無謝,你在國內忙什么,是不是找唐聿搞新項目,大概什么時候回來?”
陸祈南見他父親的葬禮已經結束一周了,猜測他也差不多回校。
君無謝接到陸祈南的電話,表情有片刻的猶豫。
他知道自己對這種感情的事情經驗太少,陸祈南或許可能幫上忙。
“無謝,你那邊能聽到我說話嗎?”陸祈南覺得他那邊沒聲音,還以為是信號不好,喊了幾聲。
君無謝臉直接沉了下去,語氣略透出不痛快,簡潔回話,“有事,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