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他們兩人來說,似乎不再有任何話題,沉默以對。
原本裴昊然想好了許多求和,示好,求她原諒的話,通通都哽在喉嚨里,他無法說出來,朱小唯說得對,他不該打擾她在巴黎的新生活,因為他沒有資格。
腦海里不斷重復著她的話,一遍遍地重復,內疚慚愧,惱怒痛恨,交織在一起。
只是二米距離,你在病房內,你跟關蕾擁抱在一起。
我在病房外,我害怕地眼淚都流出來了,拼命地掙扎反抗,想呼救,我多么希望你能轉過看見我……
我被人突然捂住嘴鼻,拽著我的頭發,被拖到醫院樓梯通道,推了下去。
許久,朱小唯推開椅子,她站了起身。
一切都結束了,她和他形同陌路人,不會再任何交集,她不愿意再愿到任何傷害,她不想再做曾經那個懦弱忍讓卑微的朱小唯,她在巴黎過新生活,她一定會改變的。
“是誰?”
就在她靜默地起身,想離開時,裴昊然從喉嚨里擠出了兩個字,干啞沉重。
朱小唯站直的身子,沒有回頭,也沒有為他停止腳步。
仿佛聽不到他的問話,她繼續轉身,表情淡然地張望著這巴黎美麗的街景,看向大街道,在尋找一臺出租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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