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如此。
裴憶低著頭,哽咽著,沉默好一會兒,大概知道這個時候不應該哭鬧,不能給大人帶來麻煩,他表現地很小心翼翼。
心底最想見到他最親的人,“我老爸一定不會不要我。”
喬小鯉看著他這張稚幼的小臉蛋,內心有些觸動。
她懷孕時看過一些育兒的書,是君無謝買的,他放在書房里,她順手抓起來掀了幾頁。
書上說,每個孩子心靈深處都有一種恐懼,怕被父母拋棄,甚至會不自覺地努力模仿和討好父母。
就算是君無謝那樣強勢的人格,他小時候好像也試過去親近他母親……
大概像一種患得患失。
喬小鯉深吸了一口氣,再次看向石屋洞穴外的飄雪,這些復雜的多愁善感,說實話,她的童年很美滿,她不理解患得患失的感情。
喬小鯉忽然感覺到火堆對面的角落那男人在嘲諷她。
她很敏感地轉頭看去,這位攝影師男人五官立體深邃,一看就知道是個歐洲人,他的唇很薄,微微地勾起弧度,有些戲謔玩味。
那雙似笑非笑的深棕色眼瞳分明在嘲笑她什么。
她一直覺得這男人很怪異。
“你叫什么名字?”喬小鯉忽然對著他開口問著。
對方像是怔了一下,依舊保持著他唇角微揚的輕笑,但他眼底眸色更深,有一抹意味深長。
“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情勾搭男人。”大胡子煩躁地碎碎念地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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