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死者的身份已經檢實,正是我們之前懷疑失蹤的護士,但法醫出了鑒定,這位死者本人不可能謀害少夫人,她在少夫人出事前三天已經被殺害,她的身體被暴力強行屈折塞入冰箱內。”
說著,保鏢將手上一份帶著密封條的牛皮紙文檔袋遞了上去,“這是在案發現場,以及法醫鑒定拍下的照片。”
君無謝面無表情的接過,快速的打開了文檔袋,什么暴力現場他都見過,只是這些照片出現在他眼瞳中時,他忍不住將這一張張驚心動魄的照片捏皺。
“這位死者因為被強行塞入比她體形小一倍的冰箱內,所以尸體出現多處骨折,但除了她死前驚恐瞪大雙眼,死不瞑目,身上卻沒有任何出血傷痕,她受害時,是被人在一瞬間扭斷了她脖頸的脊椎骨,力勁驚人。”
喬小鯉那天在病房里,她就是面對這樣一個兇殘暴戾的人。
君無謝愈發難看,手上的照片被他拍到了桌面上。而緊繃著神經的保鏢也是非常震驚,他們怎么也無法相信,一個女人竟然有這么大的力道,可以徒手將人殺死。
f市警方人員一眼就認定是男性兇犯所為,可是他們一直在追查,可以非常確定是女人。
這么危險的人,怎么會出現在普通人生活圈里。
外面的夜漆黑一片,君無謝狠狠地看著這片黑空,心口那份不安不斷地擴大。
“唐聿呢?”
過一會兒,這靜寂的書房才傳出他的問話。
“唐聿一直都有派人跟蹤在少夫人身邊,當天少夫人吃外賣入院之后,他倉促從f市趕去a市醫院,他對預先有人謀害少夫人并不知情,而且我們細查過了當天的病房,唐聿應該有跟對方動手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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