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并沒有說謊,她在醫院那天下午確實有個女人潛入她的病房,試圖用醫院的枕頭捂著她的嘴鼻,讓她窒息而死。”
讓她死。
書房的燈光都被打開,亮如白晝,明晃晃地光線,照在辦公桌前君無謝的臉龐上有些寒滲人。
這件事已經過去一個月了,他不提起,不代表他不重視。
比起顧如煙將人帶走,他更加煩躁這連串陰謀布局的事情,誰有這個膽子想要她的命……
保鏢不太敢去看君無謝陰沉神色,稍稍地側過頭,繼續恭敬匯報。
“當時潛入少夫人病房里的女人用的是醫院正規的護士通行證,根據出入記錄,她在少夫人遇事前一天特意到過那間感染科病房收拾,所以她有很大的嫌疑就是當天早上送外賣至讓少夫人腸炎感染,設計錯開了醫護人員交班時間,伺機動手。”
“護士?”
一直沉默不出聲的君無謝咬牙切齒地呢喃著這兩個字,“普通護士?”
“不,”保鏢抬頭,聲音愈發嚴肅,“假護士。”
君無謝心頭收緊,像是積壓著怒意瀕臨爆發,“很好……”拖長的尾音,毫不掩飾陰戾的殺氣。
假護士,果然不是普通人。
“對方盜用了一位護士的通行證,在醫院里正常出入,由于每天醫患比較多,加上戴了口罩,身形也相似,所以一開始沒人發現她是假冒的,直到今天f市警方在一處舊公寓里發現一具去逝將近一個月的女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