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前腳領證后腳她就被趕出家門,他有些懷疑她的動機。
“......”江晚不傻,能聽出陸辭年話里暗藏的質疑,“陸先生,謝謝你收留我一晚。以后不會再打擾你了。”
“你是我的合法妻子,并不存在打擾一說。”他彎腰從茶幾的抽屜里拿出了一把鑰匙,“這是家里的鑰匙。如果你無無處可去可以住在這里,住多久都行。”
人都娶了,他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還有我平時不住這里,我們互不打擾。”他又加了一句。
昨天若不是意外遇見她,他也不會在這里留宿一夜。
“那你住哪兒?”江晚順口一問。
“我住......”陸辭年頓了一下,“父母家。”
其實他住在京州園林式獨幢莊園紫微玉府。
奢華精品,妥妥的富人區。
柏林水岸不過是他買來應付這段婚姻的。
“哦。”
他不住這里,她這是失望了嗎?
他轉移了話題:“你搬家需要我幫忙嗎?”
江晚眸光黯然:“不用了,我爸現在正在氣頭上,回家只會被罵。等我爸氣消了再說吧,反正我東西也不多。不過真的很謝謝你。”
陸辭年和她一起回家,肯定是會被她連累,只會比昨天罵得更慘。
陸辭年尊重江晚的決定也沒再多說,便回房洗澡換衣服。
江晚看著手中的鑰匙,冰冷的觸感在掌心漫延,讓她感覺到這一切都不是做夢。
隨后她也回了房間換上了衣服,把長發扎成溫柔的低丸子頭。
她看著鏡中的自己,拿出包包里的口紅抹在唇上,啞光的玫瑰茶棕色,溫柔又柔嫩,很提氣色。
她出了房間,關上門,沖著陸辭年的房門道:“陸先生,我先去上班了。”
江晚便開心地離開了,柏林水岸地段好,交通便利,出小區再走幾分鐘就到地鐵站了。
陸辭年換好衣服出來已經不見江晚身影。
他給司機打電話:“樓下等我。”
陸辭年下了樓,等待地車門邊的司機趕緊給他拉開了車門。
昂貴的勞斯萊斯出現在普通住宅區里竟然非常引人注意。
他彎腰上車,司機將車開出小區,路過地鐵站在時候正從江晚身邊駛過。
“陸總,是太太。”司機提醒著陸辭年。
“專心開車。”陸辭年自然是看到江晚。
江晚盯著從自己身邊駛過去的勞斯萊斯,眼里是止不住的羨慕。
這僅僅是羨慕的目光落在陸辭年的眼里卻變成了意味。
她到京州酒店才8點15分,比從家里到酒店早了15分鐘。
她先解決了早餐,這才開始換制服上班。
一個陌生號碼打進來。
江晚接起來就聽到蘇子昂著急的聲音:“晚晚,聽說你被江叔叔打了還被趕出家門了。我只是想讓他幫我在你面前說說情,我沒想到會弄巧成拙。
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昨天晚上住哪里?你今天下班后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回去向江叔叔求個情,你應該能回家了。”
“蘇子昂,你閉嘴吧!”她淪落至此的罪魁禍首不正是他嗎?
他的關心不過都是虛情假意罷了。
“江晚,我只是想幫你。”
“那我真是謝謝你了。”
“晚晚,我們別鬧了,和好行嗎?”
“蘇子昂,別纏著我了。”
“江晚,我纏定你了。”
“神經病!”
江晚不勝其煩地直接將通話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