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看了以后,夜晚會做噩夢。
故而面對江暖棠的質疑。
他自然也只能再次忍下這一憋屈。
畢竟——
就算他想歪曲事實,也拿不出任何證據。
江暖棠同樣清楚這一點。對著江恒遠扯唇一笑。
不無諷刺的指出道:
“很顯然并沒有。你的痛哭,你的悔悟,不過是在靠山倒臺后,自保的一種方式罷了。”
如果說前面的內容都只是鋪墊的開胃小菜。
那么后面這幾句,便是直戳江恒遠肺管子的重磅一擊。
在她的話里,江恒遠再也強裝不了鎮定,身形驀地一震,整個人看起來更是搖搖欲墜。
江暖棠權當沒看見,噙著嘴角,又自顧自的往下說:
“所以不要再擺出一副兄弟情深的樣子了。那副嘴臉,除了讓人惡心外,壓根起不到什么切實的作用。”
江暖棠語帶譏諷。
說的也確實是親身體會過的真實感受。
只江恒遠活了這一大把年紀,從來都是養尊處優,被人捧著、敬著,何曾被人如此當面奚落過?
登時就按捺不住了。
也顧不得這時候和江暖棠撕破臉的行為并不理智,甚至還可能害了自己。
直接就揚高聲嗓,指著江暖棠的臉怒罵道:
“你說什么?你這個有爹生沒娘養的賠錢貨,不過是我大哥抱養回來的一個野種而已!憑什么這樣說我?”
江恒遠滿臉憤慨的和江暖棠對視。
大有和她同歸于盡的沖動。
好在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逝,并沒有真的逗留太久,讓他作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因為就在他話音落地的下一秒,空氣中突然傳來一道低沉磁性的聲嗓:
“憑她背后有我在撐腰,這個理由夠不夠?”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