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晚上十點。
顧庭幸正靠在床頭看書,就見自己老婆急不忙慌地掛了電話,扔在床頭柜上,有些好奇地問了句:“怎么了?”
席韻看著他,沒好跟他說電話里聽到的內容,只是無語了句:捌戒仲文網
“你兒子,真辣耳朵。”
顧庭幸:“???”
他怎么覺得這家里一個兩個的都有那么一點不太正常。
“阿席還待在紐約干什么?叫他快回來了。”顧庭幸隨口說了句。
席韻剛端起床頭柜上的水喝了口,就聽見他的話,她放下水杯,忍不住朝他白了眼他:“你懂什么?少瞎指揮。”
顧庭幸不知道自己一句話怎么又碰了壁,聳聳肩,干脆閉嘴,繼續看自己的書。
——
紐約這邊。
祝曼看著面前帶著淡淡病態又不失半點帥氣的男人,想到他剛剛的不正經,沒好氣道:
“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剛剛跟你媽媽在打電話你不知道嗎?”
這樣竟然都還能說出這樣的話,真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
顧席裝作有些出乎意料地懶散道:“剛剛是我媽?啊,意思就是我媽知道咱們的事了嗎?那完了,我以后找不到老婆了。”
祝曼真的見不得他這懶散不正經的痞樣,直接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顧席,你信不信我掐死你?”
她掐緊他的脖子,卻只見這男人極慵懶地勾了下唇。
隨即一陣天旋地轉。
她被男人掐著腰一提,兩人就變成了她上他下的姿勢,她還掐著他的脖子,兩人本來就不著一縷。
她忍不住紅了紅臉,松開他的脖頸,手撐在他的兩側要起來。
顧席含笑地看著她,等她才起來,他又故意將她的腰往下一勾,祝曼又跌坐在了他的腰上。
隨時就是男人的一聲悶哼。
祝曼咬牙切齒了起來:“顧席,你是不是想死?”
顧席看著她,眸眼含欲,吊兒郎當地笑:“我是想死,要不祝總整死我吧?好嗎?”
說罷,他雙手扶著她腰,極有暗示性地在她腰間輕撫。
祝曼看著他,想著無數次被他不要臉拿捏的情景。
忍不了真的忍不了。
得讓他知道誰是老大!
她勾了勾唇,直接慢慢俯身,跟剛剛的姿態完全不一樣,眉眼嫣然地看著他的眼睛:“那顧總說說,想怎么死?”
她的纖手慢條斯理地劃過男人的胸膛,語調懶媚:“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