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居的事,第二天就在圈子里傳遍了,阮清珞一大早下樓,已經聽到兩個女傭在議論。
偏偏她在圈里沒好友,也只能聽聽這種十八線的版本。
大清早就郁悶,還得先去上班。
結果剛到畫廊,副總的助理就等著她,讓她等一等。
“怎么了?”阮清珞道。
助理面色尷尬,還沒開口,辦公室里就傳出了爭吵。
“我說了,我只是去旅游!好啊,一回來,我的位置就有人頂替了!”
是個女人的聲音。
阮清珞大概猜到了。
她輕聲問:“前面那位鋼琴手?”
助理嘆氣,點了點頭,小聲說著:“也是個奇葩,剛來那會兒,對誰都客客氣氣的,后來被個五十多的老板看上了,就眼高于頂了,上班都是愛來就來。”
阮清珞往里面看了一眼,有些好奇:“那現在怎么還要回來上班?”
助理樂哼了聲:“聽說是被原來那個甩了,又傍上一個,但是那男的喜歡她做職業女性。”
話音剛落,屋內聲音就停下了。
高跟鞋的聲音逼近,下一秒,門被唰得一下拉開了。
阮清珞抬頭看去。
是個漂亮女人,身高不低,腰細腿長。
“你就是阮清珞?”
“是。”
女人哼了一聲,說:“去人事處領工資,你以后可以不用來了。”
阮清珞雙手拎著手提包,往前一步,“是你說的,還是領導說的?”
“我說的,讓你走。”
“那恐怕不行。”
女人嗤笑一聲,不屑地看了她兩眼,轉過身,叫了副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