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新坐回他身邊,卻沒靠太近,伸長了手給他擦臉。
毛巾濕熱,陸妄承嘖了一聲,煩燥地避開了臉。
阮清珞趕緊往后退了退。
她一挪開,陸妄承就瞇起了眸子,接著微光去看她。
她低眉順眼的,給他擦著手,全程都沒直接接觸。
姚園的酒,總是多了點東西的,喝得人口干舌燥。
他看著她,既有煩燥和不爽,又有一些他心知肚明的生理沖動。
腦海里閃出許多畫面,在那些事上,她往往是開頭主動,過程中卻小心順從,任由他撒野。
現在倒好了,作出這幅寡婦臉,對他避之不及。
他心里冷笑,想著前不久,就在這張床上,他們還翻云覆雨過。
那時候,她還是他老婆。
不對,現在也是。
那破結婚證是假的,哄傻子而已。
他想做什么不能做?天經地義。
“你把藥喝了吧,我回房間了,有事你可以叫我。”
阮清珞放下東西,正要起身,男人忽然坐直身子,單手扣住了她的腰肢。
“啊!”她輕呼一聲,不由自主伏在了他懷里。
他溫熱的呼吸就落在她額前,她愣了下,眼珠轉動,感受到他掌心的溫度。
下一秒,她閉了閉眼,明白了。
這狗東西,發情期又到了。
“陸妄承,放手。”
“不是說了,回了家,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阮清珞臉上發熱,掙扎著要起來,卻被他一個翻身,輕松地壓在了床里側。
陰影落下,男人毫不客氣地欺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