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慌的一批,她以前做的就是無本買賣,剛進京那會兒,她可沒少用醫術生財。
難道要她都吐出來?
顧謹在下面舉手,申請為被告辯護。
“是,我姑她是除這段時間外行國醫,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也都是你情我愿的事。
給個人行醫我就不說了,就說她第一次大規模出手,是在唐市大地震中,和黑省軍區醫院一起去的。
第二次是84年六月,還是和黑省軍區醫院,到前線行醫。
金針止血,麻醉,正骨,都是手藝活兒,沒用一藥品。
還有很多,我就不一一列舉了,就是說了,也過了法律追訴期,這幾年,姑姑沒行過醫。
就是這次,也是她心疼我和齊伯伯每天工作二十多個小時,想讓我家休息一下。沒想到招來橫禍。”
聽審席上,威望最高的懷揣著聯名名單,他聽出來了,這女人想讓顧青橙把以前的吐出來,那么他手里的名單也會成為另一左證,他不能拿出去。
他悄悄起身,到廁所,把名單順著馬桶沖下了下水道。
做完這些,拍拍手,回到聽眾席。
女記者聽完顧謹的辯護,好半天,咬死一句話,無證行醫,是對生命的藐視,該罰。
審判長看了一眼女記者,又看看非常淡定的顧青橙。
他起身向顧青橙鞠了一躬。
“顧青橙同志,我替那些被你救治過的災民和前線戰士說聲感謝。
是我無能,不能保護同志的大義,今天我引咎辭職,讓那些沒良心的來審判吧。”
建國以來,第一個審判長當堂甩袖走了,還是當著新聞媒體的面。
顧青橙看著審判長的背影,在心里暗想,這算不算受自己牽連了?
如果真是如此,她還要告訴侄子看有沒有能幫上人家的。
審判長都走了,其他陪審員也走了,把被告和原告還有旁聽的給曬在這里了。
顧青橙左右看看,她也走了,被告都走了,旁聽的也走了。
女記者對著鏡頭說:“看見沒,觀眾朋友們,這就是權力壓人,肯定是被告背景強大,審判長都怕了。
我在此保證,一定告到底,我相信我是勝利的一方,因為我身后站著的,是上億的勞苦大眾。決不向資本低頭。”
女記者給自己做著加油打氣的動作。
當天晚上,這則新聞一經報道,可謂炸了鍋。
醫學院教授連夜趕稿,聲援女記者。并且表示支持女記者。
那些受過顧青橙救治的人也是義憤填膺,發起保護顧青橙的聲明。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