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顧青橙待在家里就跟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依舊該吃就吃、該喝就喝。
沒過多久,顧青橙便收到了那個傳說中的傳票。
顧謹提出要幫顧青橙找一個京都最強的辯護律師,但卻被她揮手拒絕:
“不必了,我沒有行醫資格是事實,即使辯護也是徒勞無功,一切就只能聽天由命罷了。”
聽到這話后的顧謹......
“姑姑,這可不像你往常的行事作風?我可從未聽你說過認命這種喪氣話?”
顧青橙露出一絲苦笑容回應:“那是因為我心里很清楚,無論多厲害的律師,都無法改變我無證行醫這個鐵打的事實。
而且,只要我不再給別人看病,那又能怎樣呢?對我來說并沒有太大影響呀,畢竟你姑姑我又不是靠著行醫來維持生計的。”
顧謹看著姑姑如此良好的心態,心想或許這樣也好,就如姑姑所,最壞的結果無非就是以后不再給人看病而已。
到了開庭的那一天,由于顧青橙的事件引起了社會各界的廣泛關注,電視臺甚至還專門派遣了記者過來跟蹤報道。
這可是顧青橙從小到大以來,頭一回親身經歷法院審判,并且親自站上被告人席位。
顧青橙主打就是一個,你們說的都對,你們怎么說,我都接受。
女記者看著顧青橙認錯的態度如此誠懇,突然覺得有點沒意思,對不起她這幾天搜集的各條來反駁她的法律。
法官問女記者,開庭的訴求還有什么。
女記者說被告能考個證再來行醫,再有就是把非法行醫的所得上交國家。
她說的大義凜然,仿若自己就是那正義的化身,人民的衛士。
顧謹坐在旁聽席,從包里掏出顧青橙坐診的處方記錄和價格。
舉手,表示這里有記錄。
審判長打開證據翻閱,豁,被告這段時間看的病人還不少,而且是兩間醫館都有她的坐診。
因為這次屬于傳染性疾病,店家不計成本,只為救人,那么,也就是說看的越多,賠的越多。
不但沒贏利,還賠錢了。
“你們的意思是,醫館賠錢,還要被告賠錢?
對不起,我當法官這么多年,第一次見這樣的。
此案,我無法判。”
女記者不明白法官的意思,眨著眼,半天說出審判長明目張膽的包痹被告。
審判長把手中的證據傳給女記者,嘲笑道:“認識字吧?會算賬吧?”
女記者看半天擠出一句:“以前的呢,就算這次沒贏利?誰又能保證她以前沒有贏利過?”
顧青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