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默是最好的答案。
"一月前,你送給了我什么?"
"散溫方。"
烈九卿想都不想就答了出來,但當莫淮問起剛才的人時,她到了嘴邊竟還是慢了一下才說出來。
溫容這個名字在烈九卿這里,當真是反反復復的被抹除。
"他怎么死的?"
烈九卿張張嘴,某些話從腦海里一閃而逝,但卻沒有留下任何蹤跡。
"……"
烈九卿的記憶,只是沒了溫容,甚至是有關他的一切。
她所謂錯誤的記憶,恐怕都和溫容有些關系,那些細枝末節讓烈九卿那個發現了異常,時間久了,其實也都會忘卻。
一年年下來,溫容這個名字恐怕都不會出現在烈九卿的人生里。
莫淮望著烈九卿的眸色里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憐憫。
被所愛之人抹掉自己關于他的一切存在痕跡,不知道對誰更殘忍……
"你好像在同情我?"
"你一直都很通透,如今想想,愚笨些或許對你更好,有些事未必非要答案。"
烈九卿輕笑,"換成你,你也會和我一樣,非要一個答案。"
"……"
莫淮沒反駁。
對他而,有些事,當真非要一個答案。
房間里很快就只剩下了烈九卿,或許是太安靜了,手腕上滾燙的滋味讓她耳鳴陣陣,仿佛有些遙遠的聲音在不斷不斷的召喚她。
傅子期……
"小姐?小姐?喝藥了,您是不是又想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