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弄玉正在配藥,還沒反應呢,人就被帶著飛向天了,他恐高,來不及害怕,竟是落地了,他感覺像在夢里,看見了烈九卿才恍惚回神。
他激動的手忙腳亂,給跑過去就是一陣手語。
烈九卿看不見,能感覺他似乎是在打手語。
她遲疑了下:我眼睛看不到。
沈弄玉忙忘了,眼睛都紅了,他無措的看向莫淮。
烈九卿說:“可能要麻煩下莫大哥當個中間人了。”
她二人當真是……
莫淮倒是不介意,取來了紙筆給沈弄玉。
有了莫淮復述,充當烈九卿的眼睛,交流就順暢了許多。
一直到烈九卿撐不住了,莫淮才主動叫停。
沈弄玉還有很多事想問,但中間有個莫淮,他到底是忍了下來。
不管烈九卿為何變成了如今這樣子,她都是自己的師父。
一日為師終身為師。
他定要保護好她。
送走了沈弄玉,莫淮見她快暈了,手掌就按在了烈九卿的肩頭,些微內力入體,她才緩了神。
烈九卿自嘲,"總感覺我來這里,是找你續命的。"
"或許是。"
湊巧的是,莫淮極陽的內力剛好能鎮壓她身上的寒氣,幫她穩定心脈。
他倒是下意識就想到了溫容。
溫容所修煉的功法與他完全相反……
莫淮看烈九卿的眸色深了深,"你懷疑什么?"
"我連五歲掏鳥蛋摔哭了都記著,甚至可以復述出當時的全部過程,但偏偏忘記了溫……"烈九卿突然一頓,"……溫容。"
莫淮發現了她的異常,稍顯錯愕,"你連名字都記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