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叫我。”
“我數三二一,你要是不給我牽,你以后就別牽我手了。”
陸妄承:“……”
一旁,聞宴坐在小板凳上,等著看他給不給牽。
沉默許久后。
男人猛地抽出手,沒好氣地一把將女人的手握住,然后拉著她往宅子里走。
沒給她牽,就是拉她回去,外面全是蚊子!
阮清珞抿唇憋笑,加快腳步跟他回去了。
聞宴在后面無語。
晚宴廳距離居住地有段距離,阮清珞和陸妄承回到菜園附近,到處都靜悄悄的。
這幾天他們一直住在一起,是陸妄承據理力爭得來的。
他的理由是:讓戚總看見我們分房睡,他怎么想?我不要臉的?
阮清珞最近常跟他交流感情,腦子有點被身體本能腐蝕,一沖動就答應了。
現在好了,大晚上的,她睡不著,小動作藏都藏不住。
她翻來覆去,跟攤餅似的。
陸妄承平躺在她身邊,一動不動。
終于,在她第無數次轉身背對著他的時候,他睜開了眼睛,一個翻身把人按平了,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
阮清珞嚇了一跳。
“干嘛?”
男人盯著她,眸色漆黑,不悅道:“腦子里裝了多少個岑寂,想這么久都沒想完?”
阮清珞啞口。
她無法否認,她的確在想岑寂。
多年不見,一見面,他就得那么重的病,身邊竟只有一個助理。
陸妄承看著她的臉,唇瓣掀動:“你心疼他。”
阮清珞看了下他的眼睛,誠實地點頭。
陸妄承閉了閉眼,立刻就要從她身上起來。
阮清珞下意識抱住了他的身體,慌亂問:“你去哪兒?”
“起床,送你去看他!”
阮清珞:“……”
她無奈失笑,抬高身體,在他唇上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