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心疼他,但是不是那種心疼,換做是甄溫柔,我也心疼。”
“你懂吧?”
懂個屁!
她倒是會偷換概念,甄溫柔是女的,岑寂是男的。
性別一換,能一樣嗎?
阮清珞見他不語,繼續說:“一起長大的朋友,我不希望他有事。”
“他手術成功了。”
“我知道。”
但那不代表他沒吃苦,她會心疼他吃過的苦。
阮清珞思索片刻,決定起來,跟陸妄承好好談談,把話說開。
不料,陸妄承卻按住了她的肩膀。
她往上看他。
男人面色繃著,盯著她看,有些執拗地說:“阮清珞,我們剛來那天,你當著魚魚的面說過的,你最喜歡我。”
“我……”
“你敢撒謊,我找魚魚告你的狀。”
阮清珞聽他半玩笑半認真的話,忽然喉中發澀,他現在的樣子,和從前太不一樣了。
他好像是改了,可事實上,可能他一直都這樣,只是她以前沒見過他的真面目。
幼稚的,小心的,真誠的。
她咽了口口水,勾唇道:“你去吧,我沒撒謊,魚魚有測謊儀,大不了讓她測。”
“你當時說最喜歡我,岑寂還沒出現。”
“我……”
“你喜歡我,還是喜歡他?”
他問出這句,眉心已經皺緊,大概不太習慣自己這種做派,可問完了,見她沒立刻回答,他下意識后退一步。
“更喜歡我,還是更喜歡他?”
阮清珞愣了下。
陸妄承啊……
她心里長長地感慨一聲,隨即抬手,環住了他的脖子。
“只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