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
聞宴閃現,悄悄進屋,又悄悄問醫生,再悄悄瞄了一眼岑寂的臉色,然后挪到陸妄承身邊。
“吐血了。”他報信。
陸妄承擰眉。
來真的?
聞宴又說:“看著都快死了。”
陸妄承放下了茶杯。
聞宴:“還沒死,您別高興的太早。”
陸妄承:“……”
“你要閑著沒事,就去陪魚魚玩魔泥沙,少在這兒亂飄。”
“好的。”
聞宴說著,又飄回了房間里。
房內,岑寂吃了藥,緩了二十分鐘,似乎好了一些。
阮清珞坐在他床邊,說:“確定不去醫院?”
“回去了,有醫療團隊跟著我。”他說。
阮清珞點頭,“那就好。”
助理出去了,找了聞宴,大概是希望醫生不要往外透露消息。
阮清珞見四下無人,問岑寂:“你現在處境很不好嗎?怎么連生病都要這么謹慎?”
岑寂沒瞞著她,說:“剛穩住家里,隱患太多,我的健康狀況會影響董事會的風向。”
阮清珞懂了。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試探地開口:“我記得你說過,阿姨是……胃癌去世的?”
岑寂知道她什么意思,他很平靜,點頭,“嗯,現在輪到我了。”
阮清珞心里一沉,一時間,聲音都卡在了喉嚨里。
“只是初期,不嚴重,手術已經成功了。”岑寂說。
“那你就應該好好養著,怎么還應酬?”
“推不掉。”
“推不掉也要推啊,命比什么都重要。”
岑寂沒說話,眼神往門口看了一眼。
“他在外面?”
“……嗯。”
岑寂默了默,半晌才道:“你去忙吧,我這里沒問題,等過一會兒,我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