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在這里住下。”
“不了,不方便。”
他說不方便,到底誰不方便,阮清珞也不好問。
她留不住他,只好點頭。
助理回來了,她也沒理由留下,起身往外走,忽然,她轉身問岑寂。
“你在比利時留多久?”
“一個月。”
她點了下頭,說:“我這兩天去看你,你把地址發給我。”
“……好。”
對話匆匆結束。
阮清珞往外走,岑寂忽然又叫住她。
“怎么了?”她問。
“錢,收到了嗎?”
“收到了。”阮清珞扯了下嘴角,說:“一千萬,我當時還因為你搶銀行了呢,出手也太大方了。”
岑寂嘴角笑意蒼白,玩笑道:“我知道,你喜歡錢。”
阮清珞給他比劃了一個大拇指,故作輕松,“上道兒,不忘貧賤之友。”
岑寂笑了笑,沒再說話。
阮清珞轉身出去了。
唐風的小院,一出臥室門就是客廳,客廳正門就對著花園,走出門,是一段木質的走廊。
陸妄承就站在走廊上。
阮清珞走出去,探頭瞄了一眼。
好家伙。
他面前一片玫瑰都被折斷了腦袋,腦袋還被整齊地碼放在了一旁花架上。
她輕咳了一聲。
咔噠。
陸妄承順勢又折斷一支玫瑰。
阮清珞后脖頸子一涼,輕嘖一聲,走到了他身后。
男人扭頭睨了她一眼。
她奉上甜甜的笑。
他輕嗤一聲,扭過頭去,不屑一顧。
誰稀罕她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