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怕苦嗎?一口悶,沒事兒的。”
陸妄承輕嘖,不悅道:“我沒病。”
薛老呵了一聲。
阮清珞挪去了陸妄承左手邊,打算跟他講道理。
陸妄承抬手,直接把他那碗藥倒進了她碗里,十分叛逆。
阮清珞瞪眼。
“你干嘛?”
“你愛喝就全喝了。”
阮清珞無語。
早晚被他氣死。
她把藥又倒回去一半,想了下,說:“陸妄承,你喝了,我給你把蛇炸了。”
陸妄承愣了下。
薛老眼前一亮。
阮清珞也就是腦子一熱,說完她就后悔了。
陸妄承喝不喝,跟她有什么關系。
見陸妄承不動,她趕緊反口:“你不喝就不喝吧,別勉強。”
以防萬一,她還打算把他的藥給端走。
不料,陸妄承忽然把藥端起,也沒管燙不燙,一飲而盡。
阮清珞瞪大眼。
男人當一下把碗放下,苦得一張臉揪了起來,還要堅強地看向她。
“去炸蛇。”
阮清珞:“……”
薛老一拍手,樂了。
行。
一物降一物。
他坐在旁邊,看好戲。
阮清珞張了張嘴,“……今天你飽了吧,我明天給你炸。”
陸妄承涼涼道:“畫餅畫到我頭上了?”
他站起身,敲了敲桌,“把藥喝了,出來,我處理驢皮,你炸蛇,今晚別睡了。”
阮清珞:???
不是,你忽然這么賣力是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