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沈瓊芝,感慨無比:“幾年不見,沒想到夫人如今這等發達,那些小國的皇后王妃都沒有你這么氣派。”
沈瓊芝被她這話說得噗嗤一笑,索性也不說那些客套迂回話了,直接開口問:“我看信里說你們遇到了麻煩,是什么事?”
黛麗絲道:“惱人得很!我們到這邊來,貨物都是老老實實登記過稱,每樣都繳納了稅錢。可前幾天忽然冒出來一位戶部的什么茍大人扣押了我們所有貨物,非說數目名目不清,送了禮物過去也不肯退還,要我留在這邊做他妾室。聽說夫人如今很厲害,才來求助。”
沈瓊芝道:“那的確是惱人。你別慌,我這就派人去打聽。”
說著叫了裴福來,簡單說明后,裴福連忙去了。
才看了兩場舞和一場戲,外頭忽然來報,說是茍大人和太太帶來許多禮物跪在府門口求見。
黛麗絲詫異:“這么快就來了!夫人可要見他們?”
沈瓊芝道:“不急,咱們再看一場戲。”
茍大人和他老婆跪得臉都發白了,身上衣服被冷汗熱汗夾雜著浸濕個透,里頭總算是讓他們進去了。
只不過只有他太太能往敞廳去,茍大人只能停在外院,換個地方跪著。
那茍太太一進敞廳就跪下搗蒜磕頭,哭聲比戲子還悠揚。
“裴夫人恕罪,我家那個老狗賊實不知這位姑娘是夫人朋友。若知道,借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做這樣要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