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顏晚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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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援隊在兩個小時后到達。
他們的交通工具是雪橇犬。
現在除了這個,沒有別的工具可以在厚厚的積雪中前行。
因為雪橇犬能載動的人數有限,救援隊說最多只能帶一個人陪同,秦顏晚連桑杉都沒法兒帶,單獨跟顧景曜去了醫院。
可能是在冰天雪地里凍了一遭,顧景曜咳得更厲害了。
年輕的醫生沒見過這樣的,手足無措。
最后還是顧景曜說了自己平時吃的藥,讓醫生先開給他服用,等咳嗽緩過來了,再去做檢查。
醫生看他的臉色蒼白,怕他支撐不住,對秦顏晚說:“家屬去借個輪椅推他過去吧。”
秦顏晚淡淡:“他得病的是肺,又不是雙腿,自己能走。”
醫生覺得不妥:“他剛才咳得都站不穩,都要咳血了,萬一內臟有損傷,盡量不移動比較好,坐輪椅才妥當……你是他老婆吧?怎么這么不關心你老公?”
秦顏晚皮笑肉不笑:“一男一女站在一起就是夫妻?醫生你不如改行當月老吧,反正你不務正業到連開藥都要病人教。”
醫生被懟得無法反駁,嘟噥著:“不是夫妻一起來醫院?”
秦顏晚雙手抱胸,對顧景曜說:“能不能走?不能走我喊護士推你。”
顧景曜抿了抿唇,自己站起來,一手捂著隱隱作痛的肺部,一艘扶著醫院的墻,走去ct室。
做完檢查,拿到報告,回去找醫生,醫生看著結果眉頭直皺。
顧景曜在醫生開口前,對秦顏晚道:“我渴了,你能幫我倒杯水嗎?”
秦顏晚嘴角一哂:“不想讓我聽你的病情,可以直說,我出去就是,我也沒那么想知道。”
她說完轉身就走,把門帶上。
門徹底關上前,秦顏晚聽到那個年輕的醫生忍不住問顧景曜。
“她到底是你的誰啊?大雪天,肯陪病人來醫院的人,一般都是最親近的,我還沒見過她這種態度這么惡劣的陪診。”
白長那么好看了,這性格也太差了。
顧景曜笑了笑:“是我的債主,我欠她很多,她怎么對我都合該我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