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她是寡情,作證都不愿意,但聶連意開口,他就聽計從。
讓他幫她說話,他就幫她說話;讓他分析案情,他就分析案情。
好聽話的顧總。
月嫂也覺得顧景曜說的那些,和秦顏晚說的那些差不多,不禁小聲道:“那秦小姐都說中了啊。”
聶連意看過去:“顏晚也想到這些了?那是我多管閑事了,我還怕你應付不了,勸著景曜幫你呢。”
秦顏晚突然明白,自己剛才在膈應什么了。
她膈應聶連意這種,若有若無的,炫耀和顯擺的語氣。
她是在向她展示,她是能“差使”顧景曜,讓顧景曜聽計從的人。
她看著聶連意,聶連意微微一笑,笑里果然是別有意味。
秦顏晚想,應該是因為,她跟顧景曜一起去了洛菲山莊,使得她覺得,她會是她的情敵,所以迫不及待地向她宣示主權。
她沒興趣跟她雌競,她非要競的話,她可以給她提供另一條賽道。
秦顏晚一臉真摯道:“聶小姐真是人美心善,難怪顧總這么聽你的話,除了白小姐,我還沒見過顧總對哪個女人這么另眼相待呢。”
顧景曜皺眉:“你提什么白柚?”
秦顏晚笑笑:“顧總還是最在乎白小姐,提都不能提,聶小姐,你還要繼續努力。”
聶連意表情僵硬,總算閉嘴了。
都說了,秦顏晚可是首席秘書,禍水東引和借力打力的招數,她信手拈來,聶連意非要展示自己對顧景曜最特殊,她就讓她知道白柚才是最特殊的。
是唯一一個,無論什么時候提起,都能得到顧景曜維護的女人。
顧景曜似乎明白了她和聶連意在暗中較勁什么,眸色沉沉地看著她,秦顏晚垂下眼皮,雖然讓聶連意無話可說了,但她并沒有感覺很舒服。
她這會兒,只想立刻、馬上、迅速地解決這件事,她要走,要離開賀家莊,不想看《宮心計》。
她想回去休息,她真的已經,燒得很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