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嫂急忙道:“但是、但是你當時一直在小床邊摸小小姐的臉,那個角度,我們什么都看不到!”
秦顏晚看過去,眼前景物突然晃了晃,她閉了一下眼睛,感覺眼皮很燙。
屋漏偏逢連夜雨。
她好像生病了。
秦顏晚咽了一下干燥的喉嚨,說:“……我知道,你是因為怕擔責任,所以才竭盡全力把鍋甩到我身上,但我沒有動機做這件事,我只是代表沈氏來恭喜賀家喜得雙胞胎,我為什么要投毒?這個從邏輯上就是說不通的。”
她反將一軍,“你說我接觸過孩子有可能投毒,我也能說,你才是最具備投毒條件的人,畢竟你幾乎24小時跟孩子在一起,任何時候都能下手。”
月嫂錯愕:“你胡說八道!你有證據嗎!”
“那你有證據證明,是我的投毒嗎?”
這句話,秦顏晚名義上是問月嫂,實際上是問賀家,她確定他們沒有,不只是因為她本就沒做過這件事,而且,但凡有一點點證據,他們早就報警了。
賀老太太果然沉默了。
賀夫人則道:“昨晚去看孩子的客人很多,你是最后一個,并且是在你碰過孩子后,孩子才哭起來,不是你,會是誰!”
“那個毒可能不是即時發作,我只是剛好碰上了毒發的時間點而已。”秦顏晚條理清晰,不卑不亢。
賀老太太面露沉吟。
秦顏晚手指攥緊,讓指甲摳著自己的掌心,微微的痛感沿著神經傳遍全身,使得她清醒。
她不動聲色道:“請問,我可以坐下嗎?”
賀夫人還是不信她,當場駁斥:“我女兒現在還在秦上輸液,她才一個月大就要輸液,她都還在受苦,你又憑什么坐?我還要你跪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