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顏晚又被他威脅,身體僵著不敢再動。
她罩在他的衣服里,一呼一吸間,都是他身上的味道。
她到底是中過藥,哪怕藥效已經過去,身體也不好受,非常疲憊,在他穩健的步伐里,眼皮慢慢垂了下來。
顧景曜就近去了一家酒店,開房的時候才發現,秦顏晚昏睡過去了。
他把人抱進房間,不客氣地扒光她的衣服,放進浴缸,清洗掉清潔間里那次的黏膩。
秦顏晚沒有醒過來,估計是藥效導致。
顧景曜用濕漉漉的手掌,托著秦顏晚的臉,看了她一會兒,神情晦暗不明,這才將她放回床上。
他自己收拾了一通,便推開落地窗的門,到露臺點了根煙。
他這會兒才拿出自己的手機,看到岫鈺給他打過一個電話,不過那會兒他忙著,沒接。
他回撥過去。
“怎么了?”
岫鈺問:“你不是去見那個地頭蛇嗎?想問你談得怎么樣?”
“沒談。”
“沒談?”
顧景曜哂笑:“他想加價,癡人說夢。”
“這些人真是……我稍微問了一下,就聽說了不少周望的事,而且他‘業務范圍’還挺廣泛,不止在水城,還涉及申城,專門干給人設套逼債的事,必死了不少小生意人,回頭讓阿路清理一下,這種人在眼皮底下活動,看了真礙眼。”
顧景曜只是“嗯”。
“只是尸體一直沒找到,也是玄乎,顏哪兒了呢?出動了警犬都沒找到。”
“嗯。”
岫鈺納悶:“你怎么老是嗯?怕杏花村村民不搬走,基地建不成?放心,船到橋頭自然直。”
顧景曜才說:“我不擔心。”
“聽你的語氣也確實不像擔心的樣子。”甚至感覺他心情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