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曜彈掉煙灰，沒有否認，勾唇：“不早了，你也休息了吧。”

“行。”

岫鈺掛了電話。

顧景曜回房間，盯著床上熟睡的女人看了半晌，而后躺下睡覺，將她摟了過來。

……

次日早上，秦顏晚是被弄醒的。

藥效已經過去，秦顏晚此刻的神智非常清楚，她胡亂抓起床頭柜上的東西，直接朝身上的男人砸過去：“你滾！”

顧景曜多少有些猝不及防，那個煙灰缸剛好砸在他額角。

沒有流血，但一片紅色。

他快速抓住她的雙手，按在枕頭的兩側，秦顏晚眼白變得通紅，緊緊地盯著他。

顧景曜冷冷：“恩將仇報——昨晚要不是我，你現在，沒準已經被埋在坑里了。”

秦顏晚胸口劇烈地起伏，抿唇說：“……你下去。”

顧景曜勾唇：“對我動手上癮了？我說過，你沒有第三次動手的機會，你動了，就要承擔后果——現在你不想做，也要做了。”

顧景曜直接低下頭吻她，秦顏晚用力扭開頭。

昨晚神志不清就算了，現在她怎么肯，她拼命掙扎，然而顧景曜隨后的一句話，就讓她四肢百骸像被冰雪封住那樣動彈不得。

“忘了你的照片了？”

秦顏晚臉上霎時沒了血色。

他昨晚從周望手里救走她的恩情，在他這句話之后就煙消云散了，她從牙縫里兇狠地擠出字：“顧景曜！你卑鄙無恥！你人渣！”

顧景曜懶得理她怎么罵，嘴唇落在她的脖子上。

秦顏晚隱忍地閉上眼，她其實非常清楚，顧景曜從來沒想過跟她有任何正常關系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