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沒有丁點的血色蕩漾開,依舊澄清見底。
這時,她才掀眸,溫涼下來的眉目沒有絲毫表情,又遞了三張符箓到他們面前,嗓音漠然,隨意道:“你們將護體符含在口中,然后去凈手,回來的途中不要碰觸與金木土有關的物體,也不要和其他人有接觸,最后再滴入一滴指尖血入水就行。”
這個過程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
現在是二十一世紀,家具或者是電器用品怎么可能沒有金屬或木質。
不過,全程安排好人手幫忙的話,也并不是什么難事。
最重要的是……
凈完手后,怎么在不接觸金屬的情況下,劃開手指取血?
他們又不像是柳臻頏,能夠用指甲就劃開皮肉的。
三位老人面面相覷了半天,口中含著符箓也無法交流,更沒法咬破手指。
最后,還是許老在沒辦法的情況下,生生用指甲掐破手指滴出指尖血才算完事,其他老人自然也是有樣學樣的跟著滴了進去。
可他們的血卻不像是剛剛柳臻頏的般,滴入后連波紋都未驚起,三滴血用肉眼可及的速度在碗底蔓延開,卻不相融,甚至之間涇渭分明,呈現出三足鼎立的局面。
這一現象倒是看得許老嘖嘖稱奇,口中的符箓早就拿了下來:“你們說這像不像是古代的滴血驗親?不過我們都是不同的血型,所以不會相融。”
“那也不對啊。”
這話立刻引來一位老者的反駁,他劍眉狠狠的皺起,看起來頗有點兇神惡煞的模樣:“體檢報告上顯示,我和老康的血型可都是o型,按理說是可以相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