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莫名其妙的一通話,說得孫妨眼睛都直了,“阿娘,嬉姐兒進了京兆衙門,為什么?”
蔣氏自然是不會把責任落到孫嬉身上,只道:“還不是你那妹夫惹的禍事,嬉姐兒聽說他與隔壁林姓的一個姑娘走得近,就問你妹夫是不是屬意?你妹夫說是,她為討好丈夫就私自帶著聘禮上門求娶,沒想到那姑娘不旦不承認,還尋了短,家里老太太接受不了也跟著去了,林家就把你妹妹告了,讓給個公道。妨姐兒,這事兒真不怪嬉姐兒啊。”
孫嬉是什么人孫妨心里清楚得很,阿娘說了一堆話,肯定有避重就輕。只孫嬉私自帶著聘禮上門求娶這事就大為不妥,她擰著眉,心里好一頓抑悶,“此事定然不像阿娘說得這樣便宜吧,嬉姐兒什么性子,阿娘清楚,我也不糊涂,她做下這等錯事,逼死一命,間接逼死一命,人家能輕易善了?你說,我要想什么法子能救她出來?還有,阿娘,你肯定是找過二伯母了是不是?她是不是不愿意出面?”
這丫頭,這么精?
蔣氏燥著一張臉沉默。
孫妨了然,“既然二房都不愿出手,阿娘,我們夫妻就是尋常的小老百姓,能有什么法子?”
“你可不能這么沒良心?嬉姐兒可是你的親妹妹!”蔣氏跳了起來。
孫妨冷笑,反問回去,“那阿娘,你想讓女兒怎么做?”
蔣氏抿了抿唇,事到如今也不得不開口了,“我知道你與宮里的皇后走得近,你要是去求求她,這事兒肯定就過去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