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孫嬉溫柔如水的聲音,宋鑫早已心猿意馬,看著她薄厚適中,瀲滟嬌媚的紅唇,鬼使神差的,宋鑫竟想起了假山后的那一幕,迎春唇瓣的觸感和溫度似乎還印在他唇上似的。
宋鑫被自己的回憶嚇了大跳,趕緊回過神,望著溫柔多情的妻子,伸手開始解她腰間的衣袂……。
次日天剛亮向氏就起來了,梳了頭,換了身自認為莊重肅穆的衣裳坐到堂屋,等著新媳婦給她磕頭敬茶。
她這一等等到日曬三桿,自己的回籠覺都醒了,也沒見孫嬉前來。
不由得臉垮得老長。
宋春花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挑撥離間的機會,一邊給她阿娘奉茶,一邊酸著聲音道:“這太陽早就曬進屋里了,放在咱們鄉下,坡上田里的農活兒都要干完了,這新娘子還沒過來給阿娘你請安磕頭,她是不是忘了自己是個新媳婦,到婆家頭一天要到婆婆跟前立規矩的?”
自從昨日被田三婆說了她是從鄉下來的不懂規矩,向氏就特別不愛聽‘鄉下’兩個字,“這里是京城,不是鄉下,你說的鄉下離這京城十萬八千里呢,什么坡上田里的農活兒,咱們家現在還用得著做這些嗎?你再提,我就撕爛你的嘴。”
宋春花被訓得莫名其妙,“阿娘,你這是怎么啦?我只不過打個比方罷了。再說,我也沒說錯啊,你的新媳婦是還沒來給你磕頭敬茶呢。你別忘了,你昨天自己說過要給她下馬虎的,阿娘,你總不會愿意這兒媳婦將來爬到你頭上作威作福吧。”
向氏心里正惱得很,偏偏宋春花每個字都像根棍子敲打在她心坎上,正要發作去喊人,便見女使邁進門來,“太太,大爺和大奶奶過來給您請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