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了,奴婢好像看到孫家二房的余太太母子兩個還有白太蔚府上的刑夫人母子兩個都在人群里圍觀呢。”
“沒進去?”蘇瑜問。
蝶依想了想,搖頭,“奴婢也奇怪了,多看了一會兒,的確是沒進去。”
按說余氏應該是害怕郭夫人會把孫嫻生咽活吞了才是,怎么就能忍住在衙門外駐足觀望,而不像郭夫人似的進去護犢子?
蘇瑜正百思不得其解之際,曲恒在郭夫人懷里抖了抖。
郭夫人明顯感受到女兒的不安,自己的女兒什么稟性她還是清楚的,瞧這情形,看來這次多半理虧在先了。不行,就算孫家姐妹說的是真的又能如何,她的恒姐兒再怎么也比孫家姐妹的身份矜貴,絕不能叫她受委屈。
郭夫人輕輕拍了拍曲恒的后背,抬頭氣勢洶洶的瞪了一眼孫妨,然后對崔大人道:“大人明鑒,我家恒姐兒自小幼承庭訓,孝順懂事,就算是說出那么污蔑性的詞,肯定也是被人逼得狠了。大人,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孫家姑娘喊證人,我們也有證人,當時我女兒可是在夫家的鋪子里,那鋪子里的伙計和少東家肯定都是在的,您可不能聽信一面之詞,他們也是證人,您也得聽聽他們說什么呀。”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