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去后廚翻出了藏了許久的酒水,讓王宏鵬夫婦嘗嘗鮮。
三人暢想著未來餐飲生意必將大火,有錢大家一起賺。
王宏鵬主動提出,只要帶著這些人把麻辣燙的生意干起來,很快就會再花十萬塊錢帶這些人過來學習阮清雞公煲的生意。
一想到要賺大錢,那自然是一杯接著一杯,酒過三巡,每個人都上了微醺的勁,阮清就開始“表演”了。
“王大哥,遇到像你這樣理解我的,真的很不容易,你知道我一個年輕的小姑娘做買賣有多不容易嗎?”
王宏鵬側過頭看了妻子一眼。
不管阮清這會兒是真的醉了,還是借著醉酒故意這么說,他們兩口子都欠阮清一個道歉。
人家不但不欠他的貨,還保質保量交了工,最后還不計前嫌,愿意給他想那么高明的辦法,讓他做成餐飲生意……
怎么想,王宏鵬都覺得自己欠人家的。
而在此之前,他不管跟誰做生意,都是從來不虧欠對方。
所以他自然也不愿意欠阮清的,尤其阮清跟他們比,就是一個小姑娘,這不成他們兩口子欺負人家一個小姑娘了嗎?
曲蕾同樣心中有愧。
她雖然是女的,但同樣信奉大丈夫敢作敢當這一條。
如果按照之前的約定,每次拿貨就拿一千件就夠了,可是因為她這幾天作得不輕,導致他們要付兩萬五千件的貨款,相當于把整個身家都放進去了,曲蕾就是愿賭服輸,心里也沒那么服氣。
不過,既然阮清愿意白教他們餐飲的玩法,她當然也不能不知趣。
“阮清,你年紀比我小,我就腆臉叫你妹妹了。”
“別別別!”阮清醉醺醺,“曲蕾姐姐,你愿意叫我妹妹,那是你愿意給我臉,你看你長得這么漂亮,我長得一般,跟誰說我是你的妹妹,人家都會覺得是我占了你的便宜。”
曲蕾歉意更深,“阮清,這幾天的事,真的挺不好意思的,我給你道歉,我自罰一杯!”
說完,曲蕾利落地喝了一杯白酒,辣得嗓子眼兒都燙了。
阮清性情上頭,陪了一杯,“曲蕾姐,說實在的,你這兩天真的給我為難住了……
你說以咱們之前合作關系,那還是可以堅持堅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