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老板,我很佩服你的勇氣,但事到如今,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張河想象中的是阮清立刻跟他道歉,求他網開一面,并且大把大把的好處費塞到他手里求饒,而他則是鐵面無私,根本不把阮清的錢和委屈相放在眼里。
張河事先把話晾出來,說得清清楚楚的,“阮老板,你不用拿錢收買我們,也不要動這層心思。
我的這些兄弟們是專業的,任何人都不可能把我們收買了。”
阮清嗤之以鼻。
“笑話!
張同志,你未免太自信了一些!
我阮清做買賣從來都是遵紀守法的,我本人的服裝品牌也會往下放代理商,又怎么可能在做別人家代理商的時候,違反對方的約定?
張同志,我勸你也有在這胡說八道的時間,還不如好好考慮考慮自己的后路,在你們上海,沒工作的話,養一家老小不容易吧?”
阮清一番話并沒有激起多少水花。
張河暢聲大笑,之后隨手挑起了一團毛線,“阮老板,如果不是大家都夸贊您有才能,我都甚至要懷疑你是不是有毛病。
你這女人真夠強大的,死到臨頭了,還能睜眼說瞎話!”
張河揪著一團毛線,讓阮清看清楚,“證據在這擺著,你還有什么話說?”
阮清挑眉,把話原封不動送給他,“證明我清白的證據在這擺著,你還有什么話說?”
張河皺眉。
待他再次把視線落在毛線團上的時候,他傻眼了。
恒源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