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輕笑一聲,淡淡道:“我店里賣的是什么毛線,咱們現在互相在這說都是空口白牙,直接去店里看一眼,不就完了?”
張河想想的確是這么回事。
到了店里,看她還怎么狡辯?
他們的人已經去店里看了一圈,就是他們工廠的毛線!
他們今天從早上就一直有人盯著阮清,阮清目前還沒有去商街的毛線看,所以她不可能換了毛線的線。
張河迫不及待去毛線店,只要到了毛線店,阮清就是有十張嘴,也解釋不清楚。
阮清帶著一群人往毛線店走去,她發現張河還是興沖沖的,不禁替這個二傻子捏了一把汗。
“張同志,你就沒有想過,我為什么會主動邀請你去店里看看?
如果我會吃虧的話,我會主動提出這個要求嗎?
我應該恨不能把你支開老遠,然后趕緊把有問題的線給換了,之后再請你去。”
張河頓了頓。
他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只不過他對自己太有自信了,因為他們的人也是今天早上才去的毛線店,而且他的人十分肯定,店里賣的毛線,就是他們毛線廠的。
至于阮清這會兒為什么問他,那當然是能拖一時是一時的緩兵之計。
按照常規來說,阮清這么問,那就說明她已經準備好了,張河就不會再去檢查了,但張河已經看破了她的“計策”。
“阮老板,多說無益,帶路吧!”
阮清痛快,“沒問題!”
死,是你自找的。
一行人浩浩蕩蕩來到了阮清的店里,張河扎眼一看就看見其中一排賣的全都是它們毛線廠的毛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