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誰讓程十鳶說得有道理呢。
無奈,他扮豬、扮狗、扮鴨子走路,變著法兒地逗程十鳶開心。
程十鳶默默地朝著房間內的方向看了一眼,發現里面并沒有什么動靜,就說明阮姑娘對此并沒有意見。
她還真是這個意思?
平時欺負她的人還在想方設法逗她開心,可是程十鳶的品位并沒有這么低俗,豬狗之輩,很難讓她開心。
負責人幾乎把整個動物園都搬到阮清的小院里了,程十鳶愣是沒有半點反應,負責人坐在地上氣喘吁吁。
“這可怎么辦?你可真是不會笑啊!”
他累得栽倒在地,巧的是,地上的小菜剛好在他嘴邊,他本想把菜吹到一邊去,沒想到反倒是吸到的鼻孔里。
“呵~”
只是淡淡的一個笑聲,但還是傳入了負責人的耳朵里。
“原來你喜歡這個!”
他試探性的在院子里摘菜,“干農活?”
“摘菜?”
“改造?”
看著平時欺負自己的人也開始在田間地頭里干活,程十鳶的心里確實舒坦了不少。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不喜歡別人欺負她,自然也沒必要欺負別人。
程十鳶給他指了一條明路,“你現在去地里幫我們這些人干活,說不定我還真能笑得出來。”
為了錢,喪良心的負責人什么事干不出來?
他聽程十鳶這么說,一溜煙的就跑到不遠處的田地里,幫那些青年們干活。
插秧的青年起初還沒意識到這是為什么,但緊接著負責人表演越發夸張,又看程十鳶在一旁“指點”。
“再快點!”
“一刻鐘之內必須把這一壟全都插完,還不能有失誤的。”
“小心一點,別把旁邊別人插的撞倒了。”
“既然你喜歡偷懶,就幫所有人把秧苗搬過來!”
程十鳶說的這些都是平時負責人欺負人的時候說的那套話。
眼看平時喜歡欺負人的,現在輪到了被欺負的那個,青年們陸陸續續憋不住笑。
程十鳶心頭出了一口惡氣,臉上不禁也浮現出了一抹笑容。
程十鳶早就露出笑容了,可直到夜里,阮清才算她笑合格了,而平時只知道欺負人,自己卻不干活的負責人,累得虛脫,趴在地上只能任人抬走。
“程師父,進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