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開遠罵著罵著,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瞇著眼警告道。
“傅霜葉,我可警告你,你要還想有安生日子過,待真定王找你時,你便少說些有的沒的!”
大概是傅開遠的眼神攻擊性太強,敵意太強。
完全不是看自己妹妹的模樣,倒像是對面站的是個血海深仇的仇人。
胡貞兒有些擔憂的看著自己母親。
傅霜葉卻還是笑盈盈的,輕輕側臉,溫聲答道:“兄長放心,我說的再多也只是說胡宗懷的不是,絕不會說你的半點不好。”
說罷,母女二人離去。
傅開遠愣了一會兒神,才反應過來,指天大罵:“你說胡宗懷與說我有什么區別!毒婦!毒婦!白吃了我們傅家這么多年的飯!”
傅荷看夠了熱鬧,傅晞敏的事兒,就這么被老夫人高高舉起,輕輕放下。
她頓覺無趣。
“我也先走了啊,我去看看傅靈蘊。”
傅荷懶散的擺了擺手,也道了聲告辭。
沈心萍如夢初醒,慌忙追了過去。
“傅荷。”
傅荷剛走到門邊,回頭有些疑惑:“怎么了?還有什么事?”
沈心萍問:“你弟弟他如何了?”
傅荷:“沒大礙,養段時間就好了。”
見傅荷眼神有些奇怪,沈心萍便說:“你還有什么話嗎?”
傅荷想了想,指尖撓了撓臉頰,道:“我就是覺得奇怪,祖母再是心疼傅晞敏,可她畢竟犯了這么大的錯,難道不應該問問貞兒和靈蘊的看法嗎?受害者的感受就這么不重要嗎?”
聞,沈心萍直接傻在當場。
好久都沒能開口。
看她這模樣,傅荷大呼不可思議,笑道:“您這表情,莫不是想說,在這侯府,從來沒有過這種概念吧?”